20150210 喻隊生日賀

 

*喻隊生日快樂!

*我人生的第一篇喻黃文

*我不會說我最近有看BBC的同人

*明明是喻隊生日賀為什麼我刷了將近半章的黃少(沈思 

 

「我親愛的偵探大人。」

 

...

 

  「將被害人用弄到昏迷之後再放入浴缸之中,藉由控制浴缸的水流量來控制被害人的死亡時間,之後再將被害人轉移到被發現的陳屍地點,然後消弭第一現場的所有痕跡達到製造不在場證明的目標…我不得不說你很行阿要不是本劍聖出馬大概就會是一起懸案了吧。」

 

  穿著黑色西裝的偵探一邊用著極快的語速闡述著,一邊來回踱著步。那一步一步像是有節奏一樣,踩在他面前臉色刷白的男子心上。

 

  「這手法的確很高明,發現屍體時的情況沒有人會認為還有另一個現場,那麼在理論上被害者死亡時間正要跟朋友聚餐的你的確排除了所有嫌疑,進而你也有了充裕的時間毀去所有證據,然後扮演成一個很好的受害者,但、是!」

 

  他述地停下腳步,在場所有人的心情就像是乘著雲霄飛車一般,在那頂端等待的最後幾秒,心情又是被提到了最高點。

 

  「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很不巧你今天遇上了本劍聖我。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被害人體內藥物代謝結果還有兩個地方細微的水質差異早就說明了一切,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了你,我看你還是放棄掙扎吧,乖乖認罪不要存著僥倖的心理。」

 

  男子的臉色從蒼白轉為死白,顫顫巍巍地像是想要說些什麼,蠕動著唇最後卻只能吐出幾個字。

 

  「是我做的。」

 

  他的語氣裡是滿滿的頹喪與絕望。

 

  「我、我不想殺她的,我愛她阿!但是她說她要帶孩子走,我無法…我只是真的無法接受…」

 

  「所以你想說你是因為一時衝動而犯下的罪行嗎?別傻了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場犯罪是被謀劃過的。」

 

  偵探不屑地打斷對方的話。

 

  「我才不管你是有什麼原因,金錢、酗酒、還是長時間的積怒,我只想問你你在做這一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孩子會有什麼心情,你別說話我不想聽,給我好好思考後把你那些話留到法庭上去說吧。」

 

  說完,他帥氣地轉身離開,讓一旁的另外幾位警官上前,將犯人銬上手銬,帶上警車。

 

  「十分感謝黃少的幫助。」

 

  參與案件的小警官用著崇拜的眼神看著警局裡曾經的傳奇,因為連續幾年參加西洋劍比賽奪冠而被封為劍聖的黃少天。

 

  他曾經聽前輩提起過,要不是當年黃少天因為個人因素退出警界,轉行作私家偵探,現在警界的領頭人物絕對會是他。

 

  「不過是件小事算不上什麼幫忙,不過我要說你們這群小年輕也該好好練練了,魏局在哪呢我改天跟他說說,殺雞焉用牛刀,碰到這麼一點案子就要本劍聖出馬真的是大材小用了,話說最近的犯罪率也一直沒有降低這實在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阿,哎哎對了你是跟瀚文同期的吧最近瀚文怎麼樣了表現還行吧?」

 

  小警官被一連串的話語轟炸得有些迷迷糊糊,只聽見最後一句反射性地回答。

 

  「阿,瀚文小隊長前陣子被微草分局借調,現在要跟微草的劉小別前輩搭檔追查前陣子跨區的那件案子。」

 

  「微草這是沒人了嗎竟然還要從我們藍雨借調,王大眼這是在做什麼呢做什麼呢。」

 

  黃少天半是埋怨地說到,沒有注意到小警官已經因為他一連串的批哩啪啦成了蚊香眼。

 

  「那今天就這樣我先走了,告訴魏局他又欠我一頓飯然後如果見到葉不修那傢伙叫他給我等著我要跟他PKPKPKPK阿。」

 

  「黃少慢走不送!」

 

  小警官一直到對方走了他才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在他那時候用著崇拜的心情想像著那位劍聖前輩的英姿時,他的前輩好像還提過,那一切假設的前提是黃少天要改掉話多的毛病才行。

 

 

 

  黃少天在接近午夜的時分回到了居住的公寓,因為破解一個案子的高昂情緒還沒緩和下來。他沒有開燈,只是逕自走到了酒櫃,為自己斟了一杯紅酒想要緩和自己的情緒。

 

  忽然,他聽到一個輕微的笑聲。

 

  「誰?」

 

  黃少天反射性地問到,手中的酒一點晃動都沒有。

 

  「是我,我親愛的偵探大人。」

 

  溫潤的聲音響起,帶著美酒般的甘甜,引誘著人沈醉。

 

  用不著回頭,黃少天很清楚對方是誰。

 

  喻文州,地下世界代號索克薩爾,這個城市最有名的犯罪顧問。他有著高智商的犯罪頭腦,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親自動手,都是為別人設計好局面,然後自己坐在一旁欣賞罪犯與警方的角力。惹得警局一幫想要緝拿他卻因為對方沒有任何實質犯罪證據的人恨他恨得牙癢癢的。

 

  不過這幾年他倒是消停了很多。

 

  「哎索大大我說過多少次非法侵入是違法的,罪證確鑿的情況下儘管我現在沒有警察身份了但是把你這個現行犯抓住扭送上警察局我想那些老傢伙是絕對不會介意的。」

 

  黃少天晃了晃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轉身看向那在黑暗中依舊看得出一臉笑意的男子。

 

  「少天捨得嗎?」喻文州笑著,從沙發上站起身走近了對方。「還有,我說過,兩個人的時候叫我文州就行了。」

 

  黃少天一個沒有注意,被對方一把拉到了懷中,那人的臉龐就這樣埋進了他的頸窩。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睫毛輕顫,撓得他由脊椎尾端升上一股戰慄感,差點沒有讓他輕呼出聲。

 

  事實上他也真的哼出了聲,就在喻文州的舌頭挑逗地在他頸窩畫圈時。

 

  「我說…」黃少天氣息不穩,想要推開對方,卻被對方帶上了沙發,成了自己坐在沙發上,對方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姿勢。

 

  「偵探大人你知道嗎?過了十二點就是我的生日呢。」

 

  喻文州總是清楚,要怎樣才可以打斷黃少天淘淘不絕的話語。他手指輕輕地撫過對方的唇,調笑著看著仰著臉望著他的黃少天。那雙總是精神奕奕的雙眼帶著點迷離,微微敞開的襯衫領口露出誘人的鎖骨。

 

  對方一定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有多吸引人。喻文州忍不住地想,就像那精緻的陶瓷娃娃,讓人有種忍不住想捧在手心裡呵護的慾望。

 

  所以弒神者甘願收起利爪,收起張揚的黑色翅膀,只為了不要在不經意間,打碎了那琉璃般的藝術品。

 

  「我親愛的偵探大人願意給我生日禮物嗎。」

 

  微微上揚的語調帶了點委屈,但是黃少天可以指天發誓他看見那人眼底的笑意是越來越深的。

 

  「喂喂你別鬧了我是偵探你是罪犯我們誓不兩立…唔!」

 

  溫熱的氣息從唇上蔓延,那唇舌不似那人表面的溫和,強勢地掠奪走所有喘息的空間。黃少天被吻得七暈八素,不知不覺放軟了身子,倚靠在沙發上任由那人的予取予求。

 

  「我不是罪犯喔,頂多只能算是罪犯的顧問而已。」

 

  喻文州帶著笑意的嗓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像是毒品一樣讓人明知有危險卻忍不住身陷其中。

 

  「況且,我不早就收手了嗎?」

 

  因為他找到了更有趣的玩具,就不需要再因為無聊而拿著那些劣質品打發時間了。

 

  在興趣消失之前,行走於黑暗者願意暫時忍受陽光的灼熱,停留在白日中。

 

  「喻文州你!」

 

  再次用吻封住對方還未出口的話語。儘管喻文州一向覺得對方的話多格外可愛,但有些時候,還是只要安靜地接受就行了。

 

  專心致志地滿足身下的人,喻文州滿意地看到對方喘著氣,因為他而開始失神的雙眸失去了焦距,但是依舊落在自己的身上沒有偏疑。

 

  「你還沒跟我說生日快樂哪,少天。」

 

  他俯下身,蠱惑般地在對方耳邊說到,開始自己的攻城掠地。

 

  有人說過,他的嗓音是罌粟,可以讓人忘記疼痛,忘記憂傷,就這樣被輕易捕獲,心悅誠服。

 

  喻文州對此從來不置可否,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當他第一次與身下這人遇見時,對方在聽到他刻意帶著引導的話語後,依舊神智清明,不帶任何其他意思,只是單純稱讚他聲音好聽時,他就對他起了興趣。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他就是在警界竄起的新星,地下世界稱之為夜雨聲煩的男人。而對方也沒想到,不過是在酒吧偶然碰上的陌生人,卻是對方拼命追查,誓言緝拿歸案的索克薩爾。

 

  再然後,對方離開了警界,而他也從地下世界慢慢消失。儘管影響力仍在,但那惡名昭彰的犯罪顧問卻是許久沒有出現過了。

 

  抱著疲憊不堪的黃少天回到了臥室,喻文州為他拉攏好被子,輕輕撫過對方凌亂的髮梢。

 

  我親愛的偵探大人,我該如何是好。

 

  看著對方的睡顏,喻文州輕輕在他額上落下一個吻。

 

  黎明即將到來,屬於夜晚的痕跡必須消失。出生於黑夜的人不能永遠活在白晝之下,而白日的孩子永遠無法適應黑暗。

 

  但是,我親愛的偵探大人,我不滿足於只有在黃昏與黎明的相交了,怎麼辦?

 

  你是我的罌粟,我願意為之沈迷的毒藥。所以不要離開我,不然我會忍不住拔去你的羽翼,將你染上黑夜的色彩,只為了留在身邊。

 

  「文州,生日快樂。」

 

  黃少天翻了個身,將自己埋在被褥中。他悶悶的聲音響起,很微弱,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但是喻文州還是聽到了。

 

  於是他笑了。

 

  「謝謝你,少天。」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魚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